神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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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恋爱两年我想带男友见亲友,闺蜜见他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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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题记: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所爱隔人心,人心不可移,山海亦可平,最难是君心。

1

年的七夕,曾洛捧着一只精致的小礼盒,单膝跪求我嫁给他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而在这之前,我每天都在追问自己同一个问题:曾洛,他到底爱不爱我?

第一次见面,曾洛的身份还是闺蜜夏朵朵的舔狗男朋友。

那天闺蜜群的一个姐妹从外地轮岗回来,大家就叫嚷着下班后,组团出来替她接风洗尘,顺便来场阔别已久的吐槽大会。

晚上,迟到的夏朵朵拖着曾洛第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只是心照不宣地客套笑一笑,然后继续喝成一团。

曾洛却较真地摆手跟每个人打招呼,然后殷勤地跑前跑后端茶倒水,仿佛并不介意我们这一群女人的“怠慢”。

没办法,这铁打的朵朵,流水的情郎,大美女的身边,追求者总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们闺蜜团早已免疫。

而说起这个闺蜜团的组建,还要追溯到大四毕业那会儿,我们青协的几个老友,在一次本该一拍两散的散伙饭上,喝出了坚挺的革命情谊,最后一拍即合,掏出手机买了同一天同一班次动车,整齐划一地杀出了象牙塔。

记得那时,我们还在火车上搞了一个小型誓师大会,大概就是“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意思。

当然,“楼兰”不是那个楼兰,是我们的终点站,魔都上海。

可惜,不过一年多的时间,我们的“团建小公主”夏朵朵就萌生退意。那段时间的闺蜜群里,几乎每天都会收到她的花式诉苦,不是今天被神经女上司无端挑刺,就是明天地铁上有个猥琐男没事老偷窥她。

“我跟你们说啊,什么奋斗啊,努力啊,都是狗屁,都是杀人不见血的毒鸡汤,我夏朵朵这一年多的矜矜业业换来什么,还不是每天挤着人肉罐头的地铁,干着毫无钱途的文秘工作。”

“这还不算什么,最气人的是我座位旁边的那个姑娘,最近刚相亲了一个五套房的土著,就立刻辞职不干了,还说这辈子光收租都会忙不过来,干这工作简直是浪费人生。哎,说起来那姑娘还没有我半分好看呢。”

朵朵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偷偷打量了一下曾洛。

他生得眉目明朗,白皙清秀,一看就是个好脾气的男生,尽管此时微醺的夏朵朵已经口不择言了,但他仍乐呵呵地在一旁宠溺地看着,仿佛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我的目光又下移了几分,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双看不出牌子的白球鞋立刻出卖了他。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夏朵朵嘴里经常吐槽的,没啥上层建筑的小镇青年。

果然,饭桌上有人问起曾洛是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时候,他的答案和我的猜测一致,户籍地址都可以从某省精确到某村某队某组,而唯一拿得出手的是,学历还可以,名牌大学硕士毕业,目前就职于某互联网公司。

不过在这个物质至上的魔都,聪明的头脑连标配都不算。

我和其他的姐妹都暗自摇了摇头,知道曾洛这个傻小子离入驻夏朵朵的前男友大部队怕是不远了。

2

那晚饭局结束后,我以为自己和曾洛的交集,会像他和夏朵朵的一样,浅尝辄止。

没想到两天后,我又碰见了他,在一家便利店里,就是上海遍地都有的那种。不过那一家好巧不巧就在我公司楼下。

曾洛和我同时向一盒打八折的葱油拌面下了手。

而我手慢了那么零点一秒,没有秒杀成功。

本来吧,这种司空见惯的“手慢无”,放平时我也就立马转身走人。可那天因为自己刚被老板骂过而攒着一口恶气未出,连带着对这个不知谦让的对手也迁怒了起来。

“你一个大男人,小气吧啦的,让一下我们女孩子怎么了,真是的。”说着,还带着点哭腔。可是一抬头,我发现这个小气的男人怎么有点面熟。

我这个人吧,其实脸盲症还蛮严重的,一个陌生人不在自己跟前晃悠个七次八次的,是很难记得长相的。

但曾洛是个例外。

那天饭局散后,朵朵主动提起我和曾洛住的地方相距不远,可以共一辆出租车回家。

坐在出租车里的曾洛,画风突变,收起了饭局上的谈笑风生,一路沉默阴郁地看着窗外风驰电掣的霓虹灯。

他其实并没有大家以为的那样没心没肺,我暗自猜想。不过也对,混迹在魔都的我们,如果还如刚毕业时那般单纯,早被分分钟踢出局了。

我也不由开始剖析起自己这一年多的颠沛流离,心生感叹,不知不觉竟升腾起了许多同病相怜的心思来,于是那天不免多看了他几眼。

而曾洛的记性似乎就好很多,他脱口而出:“哇,你是夏朵朵的好朋友,韩小希对吧,原来我们的公司在同一栋楼啊。”

曾洛所说的同一栋楼,就是魔都随处可见的那种高耸林立的商务办公楼。

我点点头,不过目光还留恋在他手上的葱油拌面上。

曾洛一眼就看穿了,赶紧递给我,还道歉说:“我真没有注意你也在拿,对不起。”

这倒让我不好意思,半空举着葱油拌面进退两难。曾洛轻轻地把葱油拌面推到我的怀里,咧嘴笑了一下,就转身走了。

再往后,我遇见曾洛的次数就呈指数上升,便利店,咖啡厅,面包房,甚至拼车回家时,都有可能约到了同一辆车。

在第N次的偶遇后,我跟曾洛开玩笑,“之前不知道你这号人吧,感觉你跟真空一样,现在知道了,你就变成了无处不在的空气,哪哪都有你。”

曾洛思索了一下,认真地说:“没办法,长得太帅的人,就是这么有存在感。”

这是曾洛第一次在我面前放松地说话,我本来想一口“切”回去,但是看着他露出了少有的狡黠表情,就闭了嘴。

且让他得意一下吧。

不过这种无处不在的状态,只是持续了半年。六个月后,曾洛开始闹失踪,就连中午他常去的便利店,也不见人影。

不明所以的,我竟然有点失落。这种心情很奇怪,就像是丢了一件从不离身的贴身物件,从此心里空落落的。

我好几次拿起手机,但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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