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里庇得斯在剧作中表达了对东方种族的明显歧视和对文化风俗的质疑和批判。在公元前五世纪后半期,希腊人已经将蛮族范围扩大到一切非希腊人、非希腊语地区。在《赫卡柏》中,奥德修斯直呼特洛伊王后赫卡柏为蛮族,并如此评判曾经帮助过自己的特洛伊人:“你们蛮族人是不爱朋友,也不敬自己的死者的”。阿伽门农也把为*金而谋杀客人的色雷斯王称为蛮族,抨击他的罪行可耻。希腊人一直有着天然的文化优越感,认为凡是生于东方非希腊语地区的居民,都与希腊人有着本质的区别,先天就低于希腊人。正因为这种命中注定的贵贱之分,东方人抗拒希腊人自然是不合理的,但希腊人控制东方人却合情合理。而当希腊人不幸被束缚在东方的土地上,成为“蛮族船桨的猎物”时,无疑是“充满悲哀的命。但倘若希腊人违背东方的礼俗,把东方人带离他们的家园,不仅在法理上正确,更是对东方人的一种恩赐,因为只有在希腊,东方人才能学会法律、正义和节制,抛弃所谓野蛮落后的习俗。虽然此前的作家往往承认希腊文明源于东方,但欧里庇得斯则认定,至少在文化方面,东方理应被希腊批判和领导。就这样,东方最终失去了话语权,只能放弃原有的行为准则,按希腊人的模式重构自我身份和行为方式。东方人要么像波吕克塞娜一样,在低人一等的地位上徒劳地抗争并最终被献祭给希腊的英雄,或者像赫卡柏那样,干脆完全屈从希腊的训导。
7。 耳白于面
127、我失去过感情,也知道爱如覆水,去了难收。所以只有把这种忧伤交付给时间去化解,相信爱情走就是走了,而不强加挽留。